求饶你也得求对人吧?
席星洲菜zuo的很丰盛。
像是要告诉靳行之,就算只有他,年夜饭也不必寒酸。
“喝点?”
席星洲开了瓶红酒,瓶口嘭的一声。
陆周月的状态不太好。
之前几个人在一起吃饭,她从来不觉得有哪里不对劲。
但是圆桌上,靳行之跟席星洲一左一右地坐着。
酒还没喝,她都觉得tou晕目眩。
鲜红色、透彻的酒ye在玻璃杯里碰撞着,陆周月掐着高脚杯的杯晃了晃,醒着酒。
“本来应该年夜饭的时候再喝的,不过想到叔叔、阿姨都在家,所以就当提前吃了。”
席星洲跟她碰了碰,把杯里不多的酒一饮而尽:“新年快乐,周月。”
靳行之闷着tou扒拉菜,陆周月喝的慢,也喝的很优雅。
杯子重新放在桌面上,她dao了一声:“新年快乐。”
酒过三巡。
陆周月手脚都发着ruan,她倚在手臂上,听靳行之骂骂咧咧:“有你这么灌酒的吗?来来来,我跟你喝。”
席星洲挑了挑眉:“真的?”
“来。”
靳行之lu起来袖子说dao:“我这段时间也没少陪人喝,我还喝不过你?”
席星洲弯着chun角笑了笑:“我爸是个酒鬼。”
“好像基因可以继承,我的酒量ting不错的。”
席星洲又给自己倒了一杯:“但我不跟你喝。”
他捞着陆周月起来。
陆周月的手贴在他脸上:“有点tang。”
她又把手放在自己脸上,笑dao:“我也是。”
“能认清我是谁吗?”
“你是席星洲。”
陆周月的眼神还没醉,只是她直视着席星洲的双眼,透过那双眼睛她看见那天晃动的小白杨,风是轻的,阳光在空气中的光斑片片。
“你真好看。”
席星洲的hou结gun动,压着她放在餐桌上,双手撑在她shen侧,问dao:“要不要玩个游戏。”
“我不喜欢玩游戏。”
陆周月说dao:“很没有意思。”
“你都没试试,怎么知dao没意思。”席星洲啄着她的chun,陆周月手臂勾上来的时候,又匆匆收手,推着他说dao:“靳行之……”
“靳行之跟我们一起玩。”
席星洲的手从她宽松地卫衣里钻进去,勾着她的xiong罩,rou上她的xiong,低声dao:“有没有想我。”
陆周月不说话。
席星洲笑着骂dao:“真是坏啊周月。”
“把我留在江市,天天想着你,见不到你,还要照顾你的小枣树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
陆周月歉dao的快,席星洲又问dao:“你的诚意呢?”
“你想要多少钱?”
陆周月拍着他的xiong膛,又摁住他在shen上作乱的手:“别摸……”
靳行之咬着指甲咯吱作响,时不时大口地chuan口气。
“我有钱。”
席星洲抽了手将她拦腰抱起,圈在怀里:“喜欢你,所以可以为你zuo很多事情,你也可以让我去zuo很多事情。”
“周月。”
席星洲仰着tou去han她的chun,黏黏糊糊,语气暗示的意味十足:“现在让我zuo什么?”
“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?”
陆周月盯着他两秒,说dao:“要去酒店开间房。”
靳行之的笑声从她shen后传过来,像是气急了。
“你怎么这么蠢陆周月?”
“他说什么你就听什么?”
“你当我坐在这儿是死的?”
“还要背着我偷偷去跟他开房?”
他强行把陆周月从席星洲怀里拽出来,陆周月眉tou一皱:“疼。”
“忍着。”
靳行之嘴上这么说的,松开她的手腕,扯住她卫衣的帽兜,直接往卧室拖,临要锁门的时候,犹豫了一下,还是没锁。
他扭tou狠狠看着陆周月,卧室没开灯,她那双眼睛在夜色里依旧很明亮。
“你别这样。”
陆周月跟他对视了很久,捂住眼睛说dao:“我不知dao该怎么办,我不知dao会变成这样……”
她是真的不知dao。
她想过,但凡她当时理智一点,就应该离这些人越远越好。
可是偏偏在什么都zuo完之后,在又一次深陷泥潭之后,命运跟她说,我都是逗你玩的。
重生一次,她依旧没办法zuo到什么都好。
靳行之看着她,理解了席星洲在厨房的有恃无恐。
所以他说:“你不用知dao该怎么办,不用你选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