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说了，小妹。”梅霖忽然打断了她的话，难过地伸出手，给她掉两颊的眼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哥。”梅鸢却盯着他的眼睛，一字一句地说，“我很想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梅鸢怔怔地看着他，又低看了看他手掌上的水渍。她再也控制不住情绪，崩溃地抱紧了梅霖，用一种尖利刺耳的声音放声大哭。

在很生气，不想和这个不知悔改的妹妹多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梅鸢捧着他的脸，胡乱地去亲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梅霖被她眼里的认真弄得怔住了，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。梅鸢却趁机扯下他的内，住一边的，温柔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能叫没事？”他板起脸，“都血了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梅鸢却伸手解开他子上的松紧带，将他宽松的家居一把扯下，出里面的白色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关系，哥哥。都过去了。他们欠我的那些，都用另一种方式还给我了。”梅鸢笑着安抚他，“邱丘，他死得最早，两年后就死了。谁让他平时不好好锻炼，只想着爱？真是活该。甄九福，他倒是对得起自己的名字，竟然还留了全尸。阮季霆，那个混，他死得最凄惨，在我面前被撕成两半，血洒了一地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梅鸢却一把抓住了他的命子，仰起脸看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哥……我好疼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梅霖震惊地看着她：“你说什么？谁？谁敢那样对你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梅霖一，踉跄着跌倒在一旁的椅子上。他朝旁边无意识地瞟了一眼，正看见妹妹几近满分的试卷。意识到这是妹妹读书用的桌椅，他连忙想站起，却被梅鸢趁势欺而上，压得不能动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妹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伤到，哥哥，第一次就是这样的，很疼。”梅鸢任由他看，苍白的脸上甚至还带着笑容，“但没关系，哥哥，我真的好开心，我终于能自己选择，把第一次送给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梅霖伸手去摸两人的结合，不但摸到了一手粘腻，甚至还摸到了淡淡的血痕。

        梅霖不知妹妹突然在发什么疯，但她哭得那么情真意切，他也不敢怠慢，连忙一边拿衣袖给梅鸢眼泪，一边耐心地轻声哄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哭，小妹，好好和哥哥说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？是有谁欺负你？哥哥这就去找他们要说法！”

        耳边是妹妹的声音，柔又虚弱，听在梅霖耳朵里，只觉得心疼极了。他甚至顾不上害羞或者生气，掀起裙子就要查看妹妹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……小妹！”

        亲不到他的嘴，梅鸢就去亲他的。她很喜欢这肉，哪怕肚子是柔的，没有腹肌，她也喜欢。对她来说，更想看到的，不是多优秀的材，而是没有任何疤痕的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哥？哥哥你也死了。没有人陪着我，一个人都没有，我过得好孤单，好痛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不知什么时候掀起了裙子，一条跪在椅子上，屁直地坐下来。梅霖甚至来不及反应，就听得噗嗤一声轻响，下那东西进到了一个的地方。那地方又热又紧，裹得他鸡疙瘩都起来了，全僵，不敢动弹，生怕碰了什么不该碰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好难受啊，哥哥！一个两个的，信誓旦旦的说要保护我，却一个个的死在我前！谁稀罕他们拿命换我啊？这世界那么悲惨，还不如死了好呢！我一点都不想知他们每个人的结局，我也不想报仇，我活得够累够久了，我不稀罕活着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破都要的，哥哥。这点血不算什么，比上一次好太多了。”梅鸢从疼痛中缓过劲来，直起，拿胳膊圈住他的脖子，又凑去亲他的嘴，“那次你不在旁边，不知吧？他们三个人，了我一整天，我快疼死了，又哭又喊，他们也不肯停。后来？哦，后来血止不住，他们把我送到医院去，整整在病床上躺了一周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眼里充满了愤怒，拳攥得起了青，如果旁边有刀，梅鸢相信，他现在就能去砍了那几个畜生。

        梅霖无计可施，只能无奈地叫她，希望她能迷途知返，不要再开这种奇怪的玩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不是伤到了？快让我看看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梅霖被她弄得没脾气，只能一步步往后退。

        梅霖的脸刷地红了。他慌张地伸手去捂住自己的，甚至想不起向梅鸢发脾气。